兩極化
藍綠白國會對立近乎仇視,「票投給對方就是叛國!」——台灣人的「負面黨性」有多嚴重?
每個人都有自己支持的黨派,但許多人看到對方的言論跟自己支持的政黨理念不合時,第一件事一定是先砲轟對方。「負面黨性」就是用來描述這種討厭另一個政黨的狀態。台大教授曾做過調查,發現全台灣具有負面黨性的人高達81%,代表大多數的台灣人都至少討厭某個政黨,甚至覺得票投給對方「就是在叛國。」
《民族的虛構》:民族對立的起因來自「範疇化」本身,內部的成立需要外部的存在
就算我們主張應該極力避免兩極化的結構,但「民族」這個歷史製造出來的範疇,經由政治、經濟、文化等等所有的層面捆綁住我們,並不是透過觀念的操作就可以簡單改變的。
網路發展造成資訊碎片化與極端化,美國媒體正從「廣播」走向「窄播」回頭路
正因為媒體對於民主政府、對於民主政治的重要性,當現今美國社會的兩極分化也展現在媒體上時,就格外引人擔憂。當不同的政治陣營帶領其支持者愈趨極化、社會撕裂,使民眾各因立場而身處不同的同溫層「資訊宇宙」中時,異溫層就彼此眼中妖魔化。
《世界的模型》:每個人都具備自由意志,但我們在群體中的行動,也可以說是「集體的直覺」
複雜學學者迪克.柏克曼關注這個時代的危機,在書中探討它們之間的模式、規律性,以及它們與自然界複雜進程的相似之處。例如森林大火與流行傳染病、覓食的金頭鯛與民粹主義,看似是獨立現象,彼此卻相依與相關。發現這些關聯具有高度啟發意義,因為可藉由對一個系統的認知去破解另一個系統的難題。作者舉出許多實例,幫我們建立起觀看世界的新邏輯。
《2023年度數位新聞產業報告》:台灣媒體信任度僅28%,面臨兩極化以及假消息威脅
即使擁有開放自由的媒體環境,台灣受訪者對於媒體的整體信任度僅有28%,為調查國家中的後段班(第41名),許多媒體因帶有政治色彩而不受到信賴。而其中,受訪者認為可相信(Trust)比率超過50%的台灣媒體包含《公視》、《商業周刊》、《天下雜誌》、《TVBS》與《經濟日報》。
美國中間派政治組織「No Labels」擬推總統候選人,是否衝擊兩大黨選情?
隨著2024年大選競爭邁入白熱化,部分批評人士認為No Labels恐成為這場大選的「攪局者」,特別是諸多民主黨的政治人物擔心,一旦同為民主黨籍的曼欽宣布接受No Labels的徵召,在瓜分選票的狀況下,將直接衝擊拜登代表民主黨再次入主白宮的機會。
美國「政治極化」加劇:民主黨支持者搬到藍州,共和黨支持者移往紅州,才敢自在表達立場
剛從警官身份退休的提姆・柯爾與妻子珍妮佛兩人決定,要從民主黨執政的加州洛杉磯,搬家至共和黨執政的愛達荷州。因為唯有搬到這裡,他們才能夠自在地表達自己的立場,並把象徵警察與支持川普有關的「細藍線」(thin blue line)旗幟掛在前院。提姆說:「我們原本很害怕掛這個旗子。」但現在他和他的妻子已經搬到了「對的州」,甚至他們還在旗子掛完後,收到鄰居的讚美。
什麼是政治「兩極化」?台灣的狀況有嚴重到不准兒女跟對方陣營結婚嗎?
台灣民眾覺得藍綠兩極化、進而嚴重到影響非政治領域的行為如尋找伴侶、小孩的婚嫁,有一部份的原因可能是來自於想像對方陣營太過極端——但對對方陣營,實際上大多自認沒有那麼極端?
《訊號:【全視覺圖解】決定全球經濟大局的27個關鍵趨勢》:媒體去中心化造成什麼影響?
本書由擅長使用視覺方式呈現數據資料的「視覺圖解資本家」(Visual Capitalist)團隊製作,選定27個關鍵「訊號」,以兼具設計美感、清晰邏輯且易於理解的視覺方式,呈現「訊號起源→核心本質→更多角度→分析影響」,指出即將定義全球經濟未來10年的趨勢重點。
賈德戴蒙《動盪》:為什麼美式民主「政治妥協」在過去二十年內加速崩解?
我們要回答的問題不僅僅是為什麼政客獨立於選民之外,變得愈加不妥協,而且還需要了解為什麼美國選民本身也變得更不願包容,在政治立場上更不遷就。政客也只是遵從他們的選民之意願。
今年台灣選民對「不分區立委」的興趣,應該是史上最高的一次
這些對不分區名單的興趣是否會轉換為選票還是未知數,這意謂著有更多人意識到了不分區立委本身的影響力,希望民眾可以透過網路搜尋,認識到了自己兩張票可以投不同政黨、用更策略性與多元性的方式反映自己政治上的喜好。
你想像中的台灣政治「兩極化」,可能和現實有些不一樣
台灣政治有兩極化,但不是傳統定義的「雙峰分布」兩極化,而是從泛綠移動到無黨派加入與離開泛藍,在過去二十年經歷了三個不同的階段。
處理內心衝突的五個階段:首先要確認競爭對手
因為內心的衝突和各方參與者現在清楚地顯露出來,而在這之前,內心衝突隱身在心靈多種面向的「混沌不明」之中,加上衝突裡所有的亂流和一團團的廢物,融合在一起無法辨認。這對一個領導人而言難以「掌握」,因此也難以「掌控」。
「受政治兩極化與中國因素影響」 台灣新聞自由排名退步
台灣受政治兩極化與中國因素影響,導致主流媒體的多元性遭受限制,許多媒體老闆為了在中國的商業利益或廣告營收考量,企圖影響新聞走向、避免惹惱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