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春
給小孩看的書其實很大人?成大吳玫瑛帶我們以「兒童文學」閱讀大人世界
兒童文學所書寫的不只是孩童時代的美好歡快,更包含了大人世界的難題。兒童文學並非只是某種被簡化的知識讀物,其中有不少故事內容都帶有對大人世界的批判和挑戰。此外,一般讀者對兒童文學的認識,以外國作品居多,但台灣其實也出版了不少經典的兒童讀物,我們更有自己的兒童文學發展脈絡。
文化大學中文系友連署反對廢除文藝創作組,校方:少子化壓力不得不的沉重考量
楊宗翰表示,當年曾經任教過文藝組的師資包括張大春、李昂、司徒衛、向明、梅新、羅智成、翁文嫻等人,許多學生慕名而來,非文藝組不讀。此外文藝組的課程活潑多元,包括法國文學、戲劇、美學,後來還包括駱以軍、師瓊瑜開的「創作實務課」,都吸引許多熱愛創作的學生參與。
蔡淇華《尋找故事開始的地方》:宮﨑駿只有透過魔幻的鏡頭,才能說出現實不能講明白的真話
想學習魔幻寫實的寫作者,可以盡情放飛自己的想像力,讓人變成甲蟲、變成犀牛、變成貓,甚至變成莊周的蝴蝶,都沒有限制,但別忘了,魔幻常源於對現實的抵抗,若是無意義的千奇百變,故事只會變成斷線的風箏,無法在藝術的天空飛翔。
公然侮辱罪傷害言論自由讓檢察官變「道德警察」?憲法法庭言詞辯論
聲請釋憲方的律師指出,公然侮辱罪懲罰的是「主觀意見」,例如罵一個人長很醜。公權力一旦介入,可能就會發生寒蟬效應,檢察官是公益代理人,而非被害人的代理人,被害人不能指揮檢察官,檢察官也不應當「道德警察」。
憲法法庭25日召開言詞辯論庭,國家人權委員會:「公然侮辱罪」對言論自由存有一定程度威脅
高涌誠說,憲法法庭將在26日舉行的《刑法》第140條侮辱公務員罪言詞辯論,同樣存在違反《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規定的問題,人權會也已將書面意見提供給憲法法庭。
【劇場】藝術與沉浸式科技的碰撞,從《蕩寇誌・終極英雄》看「影像轉譯」的成與敗
近年來,針對「沉浸式劇場」的創作與討論層出不窮,或許國內仍未能稱之「顯學」,卻無疑是近年藝文界極其矚目的key word。而如雙融域和當代傳奇劇場《蕩寇誌・終極英雄》如此高規格,科技藝術與表演藝術的結合,雖不致後無來者卻也足以堪稱前無古人。
反思國語文教育:魯賓斯坦與麥可喬丹,誰是「天才」、誰是「苦練」?
如果我們承認國文教學的主要目的是在培養學生開闊的胸襟和視野,那除了字詞解釋外,就應該鼓勵學生多思考、而且是從事多元思考,只能有一個答案的是非、選擇、填充考題,不只無補於學生的好奇心與求知慾,更是在扼殺他們的思考能力。
張大春《城邦暴力團》連載3:這些電影小道具,背後便牽涉到更大的恩怨了
須知老漕幫人傳信多用密語印石,這一組印石一共是四枚。第一枚是「身先死」,第二枚是「莫躊躇」,第三枚是「門前雪」,第四枚便是這「瓦上霜」了。
張大春《城邦暴力團》連載2:我是老漕幫裡混事的──生是庵清人、死作庵清鬼
老大哥告訴我:若非看在教親族親這兩重關係上,他是不會跟我說這些的。即令祇是跟我說,這在前清也是犯了十大戒之第五戒──「戒扒灰」──算是大罪。
張大春《城邦暴力團》連載1:我們這現實社會,祇是那地下社會的一個陰暗角落
民國五十四年八月十一號夜裡他接到幫裡一個任務,要他在兩三個時辰之內設法弄到一塊六尺長、三尺寬、八分厚的青石板,並且在天亮之前送到植物園荷花池小亭裡去安裝。
【瘋卡漫】《入伍吧!魔法少女》:衝突又爆笑的創意置換(下)
《入伍吧!魔法少女》的「可!愛!正!義!」經典動作,即本作品對漫畫家謝東霖與「 綜合口味 」(小莓與大軒2人組)最重要的意義。
張大春 X 莫言:繁體字是正體字,還是另一種簡體字?
這本《見字如來》雖為解字之文,但讀起來卻又有些小說的快感。問起解字與寫小說的界限與不同,張大春卻談起了相同之處。寫小說的時候,他會讓自己的想像力張揚一點,寫散文的時候,有時也不免想把小說的筆法融進來,但是,關於文字這個事情,不能創造它的來歷。兩者是有相似性的。
【字詞辨正】「禮儀」與「肥胖」的文字猜謎,你答對幾題?
自認沒有散文行世資歷的張大春,六年前接下《讀者文摘》的專欄邀請,起因於他願意學習前輩梁實秋先生當年在該刊主持的專欄「字詞辨正」,藉著重新辨識文字,寫字詞源起故事,同時為這個時代沒落的漢字文化盡力。
張大春《見字如來》:禮是禮、貌是貌,因貌而知禮
以禮字造詞,今天最常見的就是「禮貌」,說人與人交接對待的時候,應該表現出恭敬謙遜的態度。不過,這兩個字最早出現於《孟子》,所指涉的根本是兩回事。
小說是以三十萬字寫三十字的藝術,你需要這三把鑰匙才能進入
吳爾芙說過:「閱讀小說並不如一般人所想像的那麼簡單,而是一門困難而複雜的藝術,你不僅要有能力去體會作家非凡的技巧,更必須具有豐富的想像力,才能進入藝術家為你所創造的境界,領悟到更多的東西。」
楊德昌《恐怖份子》:以敘事來反敘事的台灣電影代表作
這部將近30年前的作品,至今仍然毫無過時感,且意義至今仍有重新詮釋的空間,尤其《恐怖份子》中的聲部與影部,幾乎可作為分析與創作的示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