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悲懷
【散文】沐羽《痞狗》:到底駱以軍的故事接龍,除了為死者續命以外,藏著的是甚麼?
駱以軍用來扳起這些小說裝置的槓桿是情——不捨之情,追悼之情,孤獨之情,「棄」之情——作者搗煮食材一樣將無數故事重捶壓進小說這個文體之中。由於前文後理已經被抒情性搗糊在一起,難怪哄騙了一些德勒茲主義者用「機器」這樣的詞來解釋小說。那是一種用以分析這類小說的專屬工具,專門證明有機的聯繫是有機的:由於小說是有機的,所以情節必然有理;由於情節必然有理,所以小說是有機的。在這種同義反覆的分析底下,到底駱以軍的故事接龍,除了為死者續命以外,藏著的是甚麼?
紀德《遣悲懷》:我最大的喜悅都要歸諸於你,而我最大的悲傷也是
紀德是一個敢於指出時代去向,也勇於與全世界為敵的作家,他無懼無悔地坦露自己的私密一切,視本能與現實為真正的真理,但是卻發覺他其實並沒有勇氣與所愛者真正地相互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