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鹿遇到馴鹿
我們是一群來自台灣的水鹿,因攻讀碩博士而邂逅了馴鹿和她的家鄉—芬蘭。 水鹿們在森林、湖泊與桑拿之間,用文字梳理與生命碰撞的繽紛火花。文章內容以芬蘭為主、北歐為輔,觸及政治、音樂、文化、環境、求職、留學等等議題。
芬蘭「桑拿」文化(三):桑拿+冰泳,是體驗在地化芬蘭式快樂的最佳方式
桑拿過後,帶著熱氣蒸騰的身體來到冰冷湖畔,第一次下水體驗冰火九重天,總是需要最大的勇氣。克服恐懼之後,在水裡待個短短的幾秒鐘,就可感受雙腳的麻刺感,但身體卻神奇的沒有一開始的刺骨寒冷,甚至通體舒暢、心曠神怡。
芬蘭「桑拿」文化(二):不起眼的桑拿,是芬蘭成為世界最幸福國家的關鍵
芬蘭人可以在蒸桑拿的時候跟陌生人赤裸相見,但是一旦穿上衣服,(除非是親近的朋友)絕不浪費時間鬼扯有的沒的。
芬蘭「桑拿」文化(一):芬蘭人之於桑拿,就像台灣人之於大同電鍋
在諾基亞退出全球手機版圖之後,芬蘭一直在重整腳步,希望再一次被世界看到。芬蘭人深深地知道,唯有回頭擁抱傳統的桑拿,才能在未來一片如同浩瀚大海中,手指著北極星,尋到那回家的路。
芬蘭留學特輯(五):指導教授風格各異,但一貫的芬式風格就是「不廢話」
在國外唸博士班的挑戰,更是如何面對學術上面的跨文化衝擊,例如芬蘭老師的最大特色是每一次的對話基本上面都是有意義的,因為芬蘭人性格比較直接、誠實,他們發現你的問題(研究上的)通常會禮貌地向你提出。
芬蘭留學特輯(四):最大的挑戰是無止盡的經費申請,與缺乏社交的人際疏離
因為缺乏與人群接觸互動,容易鑽牛角尖,沒多久就陷入了低潮,總覺得自己做的研究毫無絲毫意義、沒人在乎、只是虛擲我寶貴人生,差點就放棄了。所以我認為穩定的經費來源一有,其實很多挑戰都可以克服。
芬蘭留學特輯(三):外國學生可能對各式各樣的芬蘭「潛規則」無所適從
就我的觀察,絕大多數在體制外徘徊的是外國學生,畢竟本國學生因為長時間浸淫在芬蘭體制,以及從小到大積累的人脈關係,無所適從感並沒有外國學生強烈。
芬蘭留學特輯(二):遇上放牧程度不同的指導教授,可能如魚得水也可能活在地獄
芬蘭適不適合念博士班?這要看你唸博士班的初衷。如果這個問題是「芬蘭是不是能讓我在短時間內蛻變成在我領域內國際知名的學者?」那答案絕對是「不適合」。
芬蘭留學特輯(一):跟銀行借錢唸博士班?施主,母湯啊!
如果你很確定願意花上幾年的時間來探索你想要研究的主題,那麼,趕緊寫份說服力夠的研究計畫,並趕緊調查可以申請的研究補助。如果你既沒有找到錢的來源,想要到銀行借錢唸上去,施主,母湯啊!
芬蘭「平權教育」 vs. 台灣「菁英教育」,各有哪些優缺點?
台灣與芬蘭雖然有相同理念的新課綱,也在執行時面臨相似的壓力;不過兩國在教育制度上的著力點不同,因此而造成的困難也不太一樣。相較於芬蘭的平權教育而言,台灣較偏向菁英教育的範疇,這兩種教育方式各有優缺點。
芬蘭教育的困境(下):「主題式教學法」如何在實踐上成為可能?
芬蘭老師悉心帶孩子「玩中學」必須注意到這不是紊亂零散、毫無章法地放牛吃草;相反的,芬蘭的「玩中學」是透過有紮實教育學與課程設計為底蘊的教師,從玩當中,系統性的從理論到實踐支持孩子。
芬蘭教育的困境(上):「世界第一」教育典範,實際上有點名過其實
訪談的芬蘭教師們對於政府不斷地在國際媒體上吹捧芬蘭教育其實非常地不以為然,如同進香團般的大量參訪者行禮如儀進出芬蘭課堂,其實也嚴重干擾了學校課室的學習進程。「芬蘭教育的美好形象,有可能只是一個成功的市場行銷。」
「芬蘭廢除學科教學」的假新聞,為何會廣為傳播?
芬蘭大刀闊斧「廢除學科」的假新聞之所以會於近期再度出現,其中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台灣希望在「教育界領頭羊」的芬蘭中找得一種安全感,就像是在汪洋中需要有片浮木才能順暢呼吸。
《冰雪奇緣2》的北歐故事(下):水是有記憶的,如同當代原住民族對認同的穿越與流動
其實電影借北烏卓族點出的,不是一群人與世無爭神秘地住在偏遠森林裡,更是藉由這個機會來讓世界面對殖民主義幾百年來的肆虐暴力,以及在原住民族身上留下的傷害。
《冰雪奇緣2》的北歐故事(上):北歐神話四大元素,與薩米族相關的兩三事
在《冰雪奇緣2》,迪士尼更是運用了薩米族作為北方烏卓人族原型出現在電影裡,有種「終於被世界看見」的動容。
將「滑板」製作成傳統樂器,展現芬蘭人「不順從」的性格
芬蘭人使用滑板做樂器,不令人意外,因為滑板與芬蘭青少年的生活密不可分,夏日的芬蘭,隨處可見年輕人佔據著廣場花台進行技巧練習,不管是城市還是鄉下。
從舊物賣到精品,芬蘭「回收中心」顛覆髒髒暗暗的刻板形象
Plan B是「回收中心」的自有品牌,是利用收到的二手物重新設計,不只是衣服,還有家具、鍋碗瓢盆等等。不同於Plan A聽起來是「最棒的第一計畫」,B的概念是「一個新的點子」,來創造二手物也可以很時尚,媲美芬蘭名牌Marimekko的生命力。
即使競選經費只有200歐元,芬蘭選制仍對「青年參政」相當友善
雖然芬蘭如同許多第一世界國家一般有投票率偏低的問題,但在我的接觸之中,年輕人參與政治甚至成為市議員候選人,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陌生或是無法想像的,這也是給我最大的刺激之一。
芬蘭人無法理解自己跟薩米族哪裡「不一樣」,令人匪夷所思
舉凡土地權、健康權、勞動權、就醫權等,原住民族的差異在芬蘭決策者的眼中是不存在的。甚至是國家主義下同化政策的那段歷史,芬蘭絕大多數的人是聽都沒有聽過,就連可能自己經歷過的原住民族老一代也不一定有自覺。
芬蘭防疫日常:森林變擁擠,實行社交距離比以往更困難?
與西班牙、義大利跟法國等歐洲國家不同,芬蘭並沒有下禁足令來限制民眾外出,反而鼓勵大家多外出運動。尤其在天氣好時,外出活動筋骨的民眾數目簡直是以前的三倍之多。
洄游鮭魚 vs. 水力發電廠,芬蘭人如何兼顧環境與能源?
令人訝異的是,政治色彩從左到右的9個黨派,除了其中一個臨時缺席的以外,剩下8個竟然全都說:我們同意這議題很重要、下個會期會納入水法的修正案的討論等等,非常一致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