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稻埕國際藝術節
【劇評】《開往羞恥心的夕陽列車》:如何做一場關於少女的獨腳戲?
人們總是用裝飾性、可換貼圖式的「可愛」作為少女的特質,來回應他們對於擁有自己的獨特的臉的要求。對創作者們來說,恰恰是成熟的心理地自我認知的少女,在面對外在的社會認知意義下的少女時所產生的不適、掙扎與反抗,才是每個少女個體日常生活中無時無刻的戰鬥與實際經驗,這種自我認同層面上無休止的戰鬥並沒有止息的一天。
專訪《尋常的社會設計》作者鄭陸霖:社會學家經常忘了,物改變了我們,並不只是身外之物
讓社會學重新與社會產生共鳴,是鄭陸霖離開中研院後想做的事,「我必須改變社會學的說法,抽離學術腔調,轉譯成學生聽得懂的。」再次離家,鄭陸霖是為了回鄉,讓社會學「重新與這個時代的人產生共鳴。」
專訪建築師呂大吉:對大稻埕迪化街徒步區的四個批判
大稻埕是否能重現「南街殷賑」的盛景?迪化街徒步區自今年九月開始實行後,大稻埕變得更好了嗎?建築師呂大吉說,過去近二十年來,大稻埕歷史街區的發展,是「雖有計畫,卻欠管理」的。對於大稻埕現今的發展應該如何更好,來看看曾任職台北市政府都市發展局,並在迪化街深耕數十年的建築師呂大吉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