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
【關鍵專訪】《無所住》導演蔡明亮(下):看不到世界、看不到真實,那電影都在看什麼?
在上篇文章之中,談及了蔡明亮與李康生,這對合作數十年的「導」、「演」組合於《行者》系列的意義,這篇專訪,接著要討論近年對蔡明亮的生活與創造都非常重要的人——亞儂弘尚希,而從此往下談,就要談到蔡明亮對於當代電影以及電影院的看法,「我們很少去開發、想像,坐在劇院、電影院看人的行為,到底是要看什麼」,這是蔡明亮的提問。
【關鍵專訪】《無所住》導演蔡明亮(上):《行者》系列像救命繩,我想拍純粹的影像——只有走
名導蔡明亮的《行者》系列從2012年發展,今年來到第10部作品《無所住》。《無所住》走向美國華盛頓拍攝,取景於華盛頓紀念碑、喬治城、華府聯合車站等景點。同時,這也是《行者》系列繼2014年的《西遊》之後,再度入選年初的柏林影展;而到了年中6月,《無所住》則走回了台北電影節,在其展映。對於《行者》系列至今的想法,以及《無所住》的精神概念,蔡明亮是如何思考的?藉由本篇專訪,共同探索。
【2024柏林影展】蔡明亮大師講堂(下):大家很需要劇本,但劇本不是電影——電影有非常多的可能
此前蔡明亮淺談了《無所住》、電影院以及自身和美術界的關係。在這之外,蔡明亮的舊作《天邊一朵雲》4K修復版也在今年柏林影展放映,入選經典單元。當然,在大師講堂中,蔡明亮也談起了《天邊一朵雲》以及與柏林影展的緣分往事,以下逐字紀錄。
【2024柏林影展】蔡明亮大師講堂(上):談《行者》聊《無所住》,觀眾能否在電影院看「不正常」的電影?
《無所住》於德國時間2月20號首映的前4天,2月16日中午,蔡明亮在柏林展開了大師講堂(Masterclass),在現場百人的注目下,蔡明亮談《行者》、談《無所住》,談此刻的心情。蔡明亮言談之間是對電影院以及美術館的愛,同時探問這兩種場域的意義,以下逐字紀錄。
把電影搬進美術館:阿比查邦、蔡明亮與賈茜茹的展覽空間
如何在美術館空間置放或挪用電影這個時間藝術?雖然賈茜茹與阿比查邦、蔡明亮兩位從電影領域轉為造形藝術家在身份上不同,但他們不約而同地將關鍵放在場景與敘事設計上。電影與當代藝術交會近年來在臺灣有相當多元的實踐與討論。
「當代宗教藝術」初探:石晉華之「行者藝術」
石晉華在「線」展所呈現的不是「行為藝術」也非「觀念藝術」,因為這些西方概念所指涉的不盡吻合藝術家所行之法。他的創作並不是為了挑戰美術典範所製造的偶發、表演或挑釁之作,而是一當代行者對生命及苦難所做出的藝術沉思。
由flyingV看群眾募資:讓膽識開花結果,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目前的社會氛圍非常適合創新,許多人努力為有志者打底鋪路,只要愈來愈多人願意跳出來,現有條件將比以往更能讓人走得久、走得穩。讓膽識開花結果,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林麗珍:我只想做一件事情——跳舞,但母親卻認為跳舞不能算是一份工作
「持續走下去的原因,可以說是一股愚蠢的決心,我完全沒有思考得太多,決心是成就任何事情最重要的基底,當你今天沒了決心,那無論面對什麼事情,你都將覺得寸步難行。」
獨立製片生存指南(一):堅持當個反抗者,不為拍而拍的電影人哲學
有別於掌握上下游電影產業的優勢,獨立製片面臨的是殘酷的叢林法則,導致「口碑好卻沒廳放」的窘境,再加上沒人願意得罪好萊塢片商,假使沒有牽猴子的幫忙,能不能上院線還是未知數。在這種環境之下,獨立製片只剩兩條路可走,一是更商業,另一則是花更少的成本拍攝,避免賠錢。
《我們的那時.此刻》:真情記錄50年庶民文化史,楊力州為台灣電影寫的情書
電影中,不管省籍、藍綠、老兵、老農,在巨大的國家機器與威權下,都是悲涼與弱勢,因此,下一個他想拍的故事,就是老兵。
電影行銷人談國片瓶頸:台灣觀眾不看國片是不爭的事實,國片打不過好萊塢,也打不過中國
消費者的觀影需求為何?電影人一定要弄清楚,再好的藝術片若不能認清目前電影市場的現實,必然會受傷。觀眾是需要時間培養出來的,而非一夕之間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