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純
民進黨艱困選區鎖定「Y+DPP」,3原則徵召或策略合作
黨內人士說,Y更代表Y世代,主要是指1980年後出生到1990年代之間的年輕人,這個世代的年輕人現在大概介於28歲到40歲左右,正是台灣社會最主要的勞動生產力主力,也是負擔長幼撫養壓力的三明治世代。民進黨認為在國會裏面,應該要有更多這個世代的國會議員來代表年輕世代發聲,他們的參政也有助於社會重視Y世代的需要。
民進黨徵召吳崢選中和、曾柏瑜選新店,永和支持李正皓,中正萬華徵詢鄭家純尚待討論
今天也傳出民進黨探詢藝人鄭家純(雞排妹)參選台北市中正萬華區立委,鄭家純則在臉書證實,曾被徵詢參選,她表達「願意幫忙,不會用無黨籍,去哪都可以」。不過該區在地議員吳沛憶、劉耀仁,以及前議員顏聖冠都表達參選意願。
雖然鄭家純覺得「K龍事件」一開始與她無關,但搞不好一切都跟她有關
從龍K事件爆發以來,網友分成兩派,一方力挺喜劇不應有言論限制,一方反對攻擊個人作為表演材料。但經過時間發酵後,龍龍個人行為與性格的因素,又讓這次事件更加複雜。這次從觀眾的角度,跳脫事件本身的框架,分析事件的四個層面,讓你從混亂的風向中理清脈絡。
【專訪】《深夜保健室》主持人鄭家純:「世界和平靠房事」乍聽很誇大,但絕非不可能
當我們在談性其實就是在談論性的平權,如何讓主流者不帶偏見、少數者不被差別對待。很多人誤解平權就是仇男,尤其是針對異性戀男性,但並非如此,我們始終談論的都是如何合作這件事。
【展覽】「38號樹洞」性騷擾信件展:鄭家純這種跳脫框架的存在,成了保守派的眼中釘
鄭家純的存在讓很多帶有「傳統思維」的人看不順眼,他們覺得鄭家純威脅到既有秩序,無法簡單歸納。偏偏她又沒幹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所以只能放大她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為,試圖打垮這樣的異類。
女人說了話之後變成為「壞女人」:「證詞不正義」背後的權力不均等
若只有雙方當事人能夠替當時的情境作證,女性的敘述也在證詞不正義的作用下更容易受到質疑,事實更可能在權力的角力之下被扳倒。男性,卻有可能因為信用過剩,陳述更容易被採信。
翁立友記者會完美展演了「女人為難女人」,保護男性加害人的糟糕公關
女人們對彼此的要求,其實也源自於內心的自責和焦慮,而自責和交相指責,又往往源自於父權社會裡對女性的各種無上限期待。
解密雞排妹的人類圖:反骨靈魂的背後其實是堅強暖女
從鄭家純(雞排妹)的人類圖來看,你以為她只是反骨,她卻是「務實地在解決問題」,以一種不怕犯錯的實驗家精神,找出為什麼不行,找出最有效的解決之道。
雞排妹被說「不會聊天就別出來賺錢」,綜藝大老們「霸凌當笑哽」為何成台灣綜藝主流?
新人、女性上綜藝節目,被老男主持人言語霸凌,觀眾數十年來習以為常。也許當曾國城對兒童照樣下手時,觀眾才會開始感到不安。
雞排妹性騷擾風暴中,看不見的媒體深淵如何「圍獵」鄭家純
記者不問翁立友對鄭家純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想什麼,要求什麼;反而選擇「沒有發生問題」的對象、狀況,來報導「沒有發生性騷擾」。這是轉移焦點。
在漢娜鄂蘭眼裡,雞排妹的「政治行動」是趟偉大且勇敢的旅途
雞排妹作為行動者,從私領域走到公領域的過程,透過行為打開在台灣社會下,女性在某些場合隱晦不明的社會位置,透過衝撞解除女性身處社會裡邊陲的禁錮,同時為了這一種「目的訴求」積極爭取話語權。
專訪「雞排妹」鄭家純:受害者講出來的瞬間,也救了他們自己
「雞排妹」鄭家純說:「我好歹算是有話語權的人,如果連我都不敢講,那還有誰敢講?如果我變成千夫所指的大壞人,那我就認了。如果加害者們不再那麼猖狂,那很好。就看反對性騷擾的人能不能出來帶風氣,讓它成為一場運動。」
若認為性騷擾是藝人「工作的一環」,性教育跟法治觀念真的需要加強
演藝圈的性騷擾可謂曾出不窮,當然性騷擾亦不只是演藝圈獨有的一物,但往往在評論演藝人受性騷擾時,總會有人為性騷擾冠上「工作的一環」之名。
「雞排妹」鄭家純公開性騷擾經過,將用IG精選動態永久保存所有被害者故事
律師表示,現在的公司單位通常都有性別平等委員會,若員工認為在職場上遭受到性騷擾,可提出申訴,若擔心加害方為公司老闆或其他高階主管,案件有可能被草草帶過,這時建議打110、113或直接去警局報案,就不用擔心吃案的問題。
專訪「雞排妹」鄭家純:與世界格格不入,「對於愛,我異於常人」
鄭家純將自己的童年刪除,她用來替代「匱乏」的,是感情上的「多分子關係」、藝人事業,以及從社運貢獻上獲得的快樂。但這是否能取代原生家庭的「缺陷」?
邱達昌:有線不會變亞視2.0 最多裁200人,強化財經新聞
邱達昌:我不斷問自己,這是不是一項好投資,答案是否定的,但我家族靠娛樂事業起家,現在已轉做酒店、地產發展,可以說其他業務相對電視業是較容易,無可否認,我對電視業是好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