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思念的延續》:「我的孩子都病成這樣了,叫我理光頭也無所謂啦!」
「癌症治療是一條這麼漫長的路,一路走來,內心其實是孤單的。若是有人在旁陪伴著,或一起行動,就比較不會寂寞、孤單。」小宇說:「這種陪伴,是很重要的支持!」
台灣「年輕照顧者」困境:仍在求學階段的他們,人生卻被迫按下暫停鍵
伯拉罕中心執行長林依瑩告訴《BBC》,現在台灣人晚婚或較晚生小孩,年輕照顧者的人數可能會攀升。她在社福現場看到,也有父母年紀不大就倒下來的,譬如癌症或意外,家中的小孩都還很年輕。年輕照顧者的比例可能在台灣會越來越多。林依瑩說,台灣一般民眾仍認為,照顧仍然是孝道或家庭責任,比較不願意向外求助。
好醫生難求?現代醫療的挑戰
現今醫療企業的管治文化側重 KPI,例如縮短輪候時間、減低系統性失誤、嚴守程序及指引等等,令醫護變成大機器裏的小齒輪,正所謂「多做多錯,小做小錯,唔做唔錯」。久而久之,這種「去人性化」的管理令「醫人變成醫病」,增加了醫患間的互不信任,亦埋沒了不少初心,加劇了公營體系的流失情況。
《急診的生命練習曲》:謝謝你們母女,幫我上了一堂醫學院裡沒教過我的課
兩名搖搖晃晃,滿身酒味,互相摻扶走進急診室的女子,廉價香水味在清涼的衣服中散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女孩,不知誰幫病人洗掉了髮膠,幫病人換上了母親的角色……我看著母女兩人的背影,繳完費,慢慢離開了急診室。我突然想衝向前去,為剛剛在我內心中沒有說出口的想法,說聲「對不起! 我還不是位成熟的專科醫師。」
病夫治國(上):無法退休的蔣經國和退而不休的鄧小平,都是「狂妄症候群」患者
蔣經國的早逝,為台灣政治「破局」提供了可能;鄧小平的長壽,卻成為對中國的詛咒——若鄧小平(包括八大元老)早死十五年,由胡耀邦和趙紫陽聯手推動政治體制改革,中國後來的道路必將大不相同。
【漫畫】《我是照顧者》:吸管就這樣越剪越短,越剪越短,就像爸爸的生命
我的爸爸...是我的超級英雄,但現在我的超級英雄,連吞固體食物也辦不到了,只能用吸管吸營養品,因肺功能減弱必須將吸管剪短才能吸到食物,吸管,就這樣越減越短,就像爸爸的生命。
線上看診、取得藥物不容易,身心科患者確診被隔離拿藥怎麼辦?
身心科用的藥物大部分都是管制藥物。管制藥物需要「本人」現場看診,才能開處方箋領藥。這些藥物不像感冒藥可以在藥局找到類似的替代品,沒有處方箋也不可能買得到。
《疫起面對,我願意!》:採檢結果時陽時陰,關上厚重隔離門的那一刻,小瑜嚎啕大哭
小瑜的病情雖屬輕中症,但當時要歷經三次採檢皆為陰性,才能出院。護理師楊家嘉每次在電腦前要點開採檢報告時,都像在「擲筊」,多麼希望擲出陰性這個聖杯,但有時天不從人願,小瑜的採檢結果更是起伏不定。
《疫起面對,我願意!》:就在她幫確診病人插管後的五、六天,她開始喉嚨痛、微微發燒
在這波疫情中,花蓮慈濟醫院的醫護、中醫、醫技、感控小組等同心協力,一起照顧了十六位確診病人,其中兩位老人家不幸往生,團隊也努力讓他們走得不辛苦、讓家人能透過視訊好好告別;另外十四位安然返家,喜慶重生。從日常到無常,有時只是一瞬間,因為一瞬悲欣,更要及時行愛。
來自精神失序者的自白:我必須先得是個「好病人」,才有機會被好好對待
作者以自身經驗,講述精神病人如何被社會排除,離開「正常人」的生命軌跡,最終成為失序者。而他眼前所能選擇的路,只剩下割捨部分的自己成為「有殘缺的人」,或是「瘋狂到一無所有」。
《兩種心靈》:若可能自殺的精神病人只獲准住院兩天,出院的法律責任在於醫師
這些新的政策深遠地改變了心理治療的角色。若病人只住院五天,住院心理治療的意義不大,所以醫院乾脆停止提供這項服務。收治住院的病人待在安全、封閉的環境,被投予藥物以減緩導致這次住院的危機。住院目標是讓病人穩定下來,就這樣。
《那個病人,我人生的醫生》:我們該搶救每一條生命,就只因為辦得到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這些在醫院工作的人,到底是不是在做對的事情?我們應該盡我們所能,去搶救每一條生命,就只是因為我們辦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