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 Clifford
《文化的困境》推薦序:「如是文化,如是困境」——從民族誌職權到歷史批評的壯遊
對照台灣人類學研究的反思書寫,我們發現既有的人類學反思很有趣地形成兩個斷代。前一段是對於日本時期的殖民研究與民俗學中政治分類的觀點反省,後一段是對當代原住民身分政治的重新看待與書寫,卻隱含了對「殖民」遺緒的人類學代理觀點。
《路徑》:從馬凌諾斯基的帳篷,談將民族誌建構為「田野工作」有何危險?
當人類學家駐紮於村落的中心時,究竟是誰在地化了?事實上,文化觀察者、人類學家經常像是玻璃魚缸裡的魚一般被監視著。那麼,所謂的「在地」是從誰的觀點出發來看的?是誰得以在社區之間劃出一條清楚界限,依此劃分出局內人與局外人?
《路徑》:大型博物館的展示品本身就是旅行者,甚至帶有「離散」意義
整個西方至今仍用一種階層化觀點來瞭解文化轉移的意義,其中權力不平衡得到順應,允許一個團體去定義歷史及其本真性。例如,非洲如果採用歐洲的遺產似乎就是一種模仿的、失去傳統的、零合的同化過程,而歐洲使用非洲的文化資源則是一種創造的、進步的、容納式的現代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