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斯伯格症
自閉男追求被拒後殺人、國民法官判無期,還要賠737萬
東海大學法律系畢業生黃男,因感情糾紛持刀殺害直銷夥伴施男,遭國民法官判處無期徒刑,目前上訴中。民事部分,施男父母求償802萬,法院判賠737萬餘元。
《馴鹿寶貝》裡的跟蹤者到底算不算一種心理疾病?心理師:不算
從本質來看,跟蹤是一種行為,不算是精神症狀。然而,跟蹤的背後就是執念,它只是拿來展現執念的手段。真正要認識並解決跟蹤問題,仍須自此著手,從跟蹤者的心理活動進行分析、開解,方能減少跟蹤騷擾事件的出現與再犯。
《孤獨的勇者》:「王牌亞斯」在我心目中是發展的最高境界,他們昇華地恰到好處
有亞斯特質的馬大元醫師從精神醫學與心理學專業出發,結合臨床案例及個人經驗,兼具生理與心理,完成「成人亞斯」領域少見的全面性剖析。本書深入淺出地帶我們理解,那些遭誤解或排拒的特質並非全然負向。亞斯就像純粹的原石,等待打磨與雕琢——透過理解、接納與方法的實踐,每一位亞斯都有機會獨樹一幟地閃閃發光。
《不動怒,與亞斯伯格症孩子親近溝通》:若亞斯兒不想和同學一起玩,該怎麼辦?
發現亞斯兒一個人在校園裡時,與其催促孩子去找其他同學玩,倒不如我們先主動靠近他。對於亞斯兒,最好的方法就是也去做他當下在進行的事情。
回應〈真是夠了,士修先生〉:公共議題短兵相接,黃士修從來沒有用「亞斯伯格」來脫罪過
你可以不認同黃士修的論述,可以討厭他的中二表演(我也很討厭),但在公共政策領域,他永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引起討論(甚至爭議)的機會,也不放棄任何一個讓論述更向外延展的可能性。
真是夠了,士修先生:公眾人物的無禮,不能用「我有亞斯」來辯護
於是,「亞斯伯格」這個群體因為他的行動而遭致他人的非議,而他則得以繼續逃避自己在公眾人物位置上應盡的努力。「亞斯」成為他個人的保護傘,護身符,後果卻需要由群體來承擔。
《當亞斯人來到地球》:亞斯成人後討厭說謊,人際關係才是困擾
對亞斯人而言,情盲阻斷了和同儕的情感交流(交流時僅認知訊息,不過他們也喜歡這樣),缺乏換位思考,以致發展出以自己所知的觀點(自我中心)理解世界,並以生活的「好奇性」和「實用性」為主,而非「趣味性」。
《當亞斯人來到地球》:亞斯女孩容易遵從指示,順從自己未真正同意的親密行為
亞斯人當時若只有「默許」,則事後反悔的機率很高,代表當時並不是真懂,而是無法反應,因為情緒反應會有時間差。
【影評】《環保少女:格蕾塔》:為什麼世界需要一個「自閉」的環保貞德?
紀錄片《環保少女:格蕾塔》在台灣於4月30日上映,為什麼世界「需要」這樣一個環保少女「自閉」貞德?之外,再聊聊腦神經科學與生態環保的兩三事,到底為什麼要使我們的行為變的環保這麼困難?
少時不合眾,長大不世故,為何都說我白目?——從亞斯伯格看台灣的社交常規
若我們能以接納和互惠的基礎來重新思考共社會關係與社會秩序的構成,或許亞斯的脫稿演出,能為社會常規帶來更多創造性的修正。
【小說】《天國少年》選摘:質數是天生孤獨的數字,在質數月的質數日出生的我也是孤獨的
一直行使緘默權的嫌犯,與負責看護他的護理師一同解開數學題,藉由數學進行溝通、心靈交流。他開始一點一滴地向護理師透露祕密裡關於自己與謎樣的死亡記號的線索,一個漂泊世界的難民、自閉症患者、數學天才,同時也是頭號罪犯的人生……
美國亞斯少年遭警方槍擊:是什麼原因讓泛自閉症的孩子變成不定時炸彈?
我們活在禁止持有槍械、警察用槍權大幅受限的台灣,自閉症的家長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孩子在情緒激昂時被實際的槍砲擊中。但即使如此,台灣的自閉症家長要面臨的處境,可能也並不比新聞裡這位心碎的母親容易多少。
專訪《追兇500天》導演蔡怡芬、女主角小薰:老天幫忙,低預算拍出台灣首部女性心理犯罪迷你劇
《追兇500天》是台灣首部以女性心理犯罪為題材的迷你劇集,集合了莫子儀、黃瀞怡(小薰)、程予希、林暉閔等演員。藉由專訪深入導演與演員的想法。
母親報案求協助自閉症少年送醫,猶他州警方到場竟開槍將他射成重傷
美國猶他州一名自閉症少年因情緒失控,母親請求警方專家協助,但員警到場卻開槍將孩子射成重傷。當地警方都接受過40小時培訓,對於應對精神不穩民眾有基本認知,但並非危機介入專家。
白目、自私又情緒化的天才?破除亞斯伯格症的刻板印象
即便亞斯伯格症這個名稱越來越廣為人知,大眾對他們的了解似乎侷限於較為簡化的樣板形象。例如:認為亞斯伯格症者個個天賦異稟,或是認為他們天生白目又自私,容易為了小事就發脾氣。
《亞斯兒養育日記》:這位媽媽,不可以把自己教不好歸咎到孩子身上喔
本書作者為漫畫家,同時也是個雙寶媽。兩個孩子先後都因為具有不尋常的特質,而被診斷具有亞斯伯格症或具有其傾向。本書便是他們一家人看似不平凡(或許有些辛苦),卻也充滿溫馨爆笑的生活點滴。
《我與我的隱形魔物》:「魔物」,是能夠引起亞斯患者們共感的詞彙
自國中被確診以來,我從不諱言自身有亞斯伯格症。「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自閉症啊!」則是我最常獲得的答覆。但我得坦白,不管聽了多少次,「你不像」這句話,總讓我五味雜陳。
《我與我的隱形魔物》:社會是個大染缸,但亞斯就是一群有精神潔癖的個體
從走進捷運站那一刻起,延續至睡前的兩小時,我的家人為不守信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說是慘痛其實也沒有什麼,大概就是濃縮成綿延不絕的四個字:「我要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