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
《世代的創傷到我為止》:在毒性關係中你是受害者,但也可能是你自己就表現出毒性關係的特性
體認到你一生曾經歷過的毒性關係,並不是要讓你感到羞愧,而是要增加你的知識,因為你也可能在他人身上複製傷害;這也不是縱容任何有害行為,因為你有責任改變它們。你必須有意識地選擇擺脫你所堅持的破壞性模式。承諾改變是必要的。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那些需要你不再傷害他們的人。
《我只是想分手而已》導讀:諸神退位、蛇鬼橫行的韓國社會——108條人命的判決、事實與真相
家和伴侶本應是提供安全和庇護的避風港。但事實上,多數的親密殺人案件都發生在沒有第三人在場的私密空間。而且在此之前已經有持續不斷的暴力行為累積,而施暴者往往將其行為合理化為愛的表現或出於嫉妒,甚至將錯誤怪罪於被害者。在這些案件中,傳統的諸種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價值(忠誠、慈愛、敦厚)退位,家庭的保護性被摧毀,家和伴侶不再是安全之所,孤單的被害女性成為蛇鬼橫行下的犧牲者。
當親密關係暴力型態「偽裝」了,我們如何察覺暴力即將或已經發生?
當理性認為對方沒有做直接的傷害或攻擊行為,這時候回到自己、傾聽內心的聲音,就比任何外在環境、他人的建議,甚至有沒有實質證據都還來的重要。
所有國家都是家暴施暴者的溫床,但只有美國讓他們輕鬆取得槍枝與彈藥
槍枝控管倡議者和家暴倖存者表示,儘管有越來越多證據顯示擁槍率的增加已經嚴重危及生活在家暴家庭中的婦女與孩童,但法律仍未與時俱進到足以解決這個獨特問題的地步。
為反抗者和罪犯辯護:黑社會出身、極左派導演若松孝二
若松年幼時常打鬥、無心向學,長大後加入黑社會,他是某程度的邊緣人、不良分子(delinquent),故喜歡以罪犯做主角,探討施暴者和受害者的關係,把兩者的角力隱喻成政治議題,或是揭露犯罪背後的一蘿子社會、家庭問題。
加害者建立日復一日的身體控制模式,成為受害者恐懼與慰藉的來源
緣由不明、無預警的暴力相向與反覆無常地立下瑣碎規定,都會增加恐懼感。這些技巧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反抗是無用的;想要活下去,就得求取加害者的寬大垂憐,所以她得絕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