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美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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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代日本學運學生之死,促使新左運動青年重探人生
獻身社會運動,最後死亡的運動者所留下的記憶,促使許多日本新左翼的學運青年去重新探尋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擔負受傷的危險,犧牲自己的未來以及家庭關係甚至生命,也要參與運動的這些人,成為運動者形成自我主體意識的鏡子。這種犧牲自我的運動者形象,給了他們不能妥協、必須自我變革的無形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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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代日本學運學生之死,促使新左運動青年重探自己的人生
獻身社會運動,最後死亡的運動者所留下的記憶,促使許多日本新左翼的學運青年去重新探尋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擔負受傷的危險,犧牲自己的未來以及家庭關係,甚至犧牲生命,也要參與運動的這些人,成為運動者形成自我主體意識的鏡子。這種犧牲自我的運動者形象,給了他們不能妥協、必須自我變革的無形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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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們衝進了國會──「安保抗爭」:日本二戰後規模最大的社會運動
民主不是教科書上的定義,而是不斷追求的過程,需要用行動一次又一次地定義,是一場永久的革命。它必須一直是進行式,而不能變成完成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