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
驕傲月看同志電影:《孽子》《囍宴》《河流》《私角落》《17歲的天空》如何見證台灣社會的時代變遷?
在過去的幾十年中,台灣同志電影經歷了從禁忌到擁抱的轉變。本月份,國家影視聽中心將放映五部台灣同志電影,包括《孽子》、《囍宴》、《河流》、《私角落》和《17歲的天空》,試圖帶領觀眾回顧台灣同志電影的發展歷程。而這些電影不僅探討了同志面貌,同時也反映了同志群體在台灣社會的轉變。
研究:聖母峰抬升至少15公尺,與「河川襲奪」導致地殼回彈有關
《自然地球科學》一項最新研究發現,世界最高峰聖母峰比原先還要「長高」15至50公尺。研究發現是由於喜馬拉雅山的戈西河掠奪了阿倫河的部分支流,這一過程被稱為「河流掠奪」。這兩條河流的結合增加了侵蝕力,隨著大量岩體崩塌,喜馬拉雅山的其他部分出現「均衡回彈」,向上移動以彌補損失。
藝術和電影交融:北藝大孫松榮帶你一起凝視蔡明亮鏡頭下的身體意義
電影作為藝術,指的是電影本身所涵蓋的藝術性,即俗稱的藝術電影;而藝術作為電影,則是指當代藝術中的電影性,致力將藝術場館異化為電影空間,重新詮釋。從這個觀點來看,蔡明亮電影不僅僅是「藝術電影」而已,他已將電影與藝術兩者融會貫通。
論蔡明亮十年的創作轉向(下)::從街頭遇見,在電影院和美術館之中重逢
《日子》以及《蔡明亮的日子》並沒有真正想要教育觀眾什麼,就算在只是坐在美術館/電影院的椅子上,「凝視」也都能是一件很美、很美、很美的事——我們沈浸在這種精神的眼光之中,醉心於蔡明亮的意識、感受與心理狀態。這篇文章,以列點問答的方式,來談談蔡明亮、手工電影、電影院、美術館和你的久別重逢。
論蔡明亮十年的創作轉向(上):不談觀念或是藝術理論,能做的是「表達」
你看!這些就是蔡明亮長成蔡明亮的原因,在展間挪移、重組、建構的這數十年間,成為了策展主旨——我認為,「蔡明亮」三個字的作者符號,就是這次的展覽論述。蔡明亮說:「這個展覽算是超過十年的創作,而我將全部的繪畫都帶了進來。」於是,能夠發現《蔡明亮的日子》近乎於「繪畫」展,接著,該回溯聊聊蔡明亮對於繪畫的淵源,這要從蕭芳芳談起。
論蔡明亮十年的創作轉向(導論):美術館與電影院的場域再造,產生「影像詩畫」的觀看方式
「我是電影導演,但我也畫畫」,這是蔡明亮對自己這十年的另一種註解。2023年10月27日,在蔡明亮年滿66歲之際,其電影《日子》以及展覽《蔡明亮的日子》同時在台灣上映/開展,要怎麼觀看這次蔡明亮的創作?探索蔡明亮這十年創作的轉向,是重要且不能忽視的。
號稱「歐洲水堡」的瑞士,如何透過「水外交」解決國際水資源爭端?
水可以導致國家間的爭端,但也可以促成合作。瑞士正在努力開展「水外交」——這是邁向和平的一小步。
【散文】《我台北,我街道2》:李桐豪〈走在一場電影裡〉
西門町的荒涼人間地被自己走成了一座荒蕪的大安森林公園。電影讓人難受,但電影也給人安慰。銀幕上有楊貴媚幫你嚎啕大哭,有李康生歷經慾望劫毀,醒在一個狹小的旅館房間,他拉開窗簾,畫面之外隱約有鳥鳴與車流聲,他抬起頭,陽光灑在他臉上,也灑在看電影的人的心上。
專訪《蔡明亮的十三張臉》主編孫松榮、曾炫淳(下):台灣電影重新起飛,但嚴肅評論與學術研究卻相對薄弱
專訪邀請《蔡明亮的十三張臉》一書的主編孫松榮教授與曾炫淳先生,圍繞著主角蔡明亮導演,這位臺灣/華語電影一個特殊的存在,進而開展出不同的學術討論。
專訪《蔡明亮的十三張臉》主編孫松榮、曾炫淳(上):從蔡明亮電影美學,討論學術出版背後的思考
專訪邀請《蔡明亮的十三張臉》一書的主編孫松榮教授與曾炫淳先生,圍繞著主角蔡明亮導演,這位臺灣/華語電影一個特殊的存在,進而開展出不同的學術討論。
《戰爭論(下)》:防禦者若以河流作為主要防禦工具,反而對進攻者最有利
如果防禦者只把河流防禦看作是唯一的救星,一旦防線被突破,他就會陷入巨大的困境之中,面臨慘敗的命運。若防禦者犯這種錯誤,情勢反而對進攻者有利,因為突破河流防禦比贏得普通會戰要容易一些。
新世代的愛與孤獨:從「台北三部曲」靠近蔡明亮的世界
蔡明亮允許自己去表現新世代的愛與孤獨,成功在這世紀的傑出導演中為自己取得一個位置,想了解蔡明亮,從時間、慾望,以及身體開始。
大稻埕的碼頭,門窄小、牆高、車多⋯⋯在台灣人對河流的想像裡,沒有「生活」
有河流的國家,人們大抵有一段與河流交織的獨特生活經驗。那台灣呢?河流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