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心
「台北午後.漫步調」講座側記:文學往事、私密地圖與扎根台北的異鄉人
台北這座城,不僅是台灣文學的中心、發散地,也同時接納了與台灣沒有直接關聯的眷戀與記憶。不管來自何處,大家或多或少能在此找到一個新的落腳點:無論是馬華文學、香港文學,或者各種文學,都能在台北這座出版重鎮綻放,每位創作者都被允許攜帶著某個遙遠的牽掛。
《小說點線面》:如何寫出一本好的小說?要注意「道路」在敘事中的寓意、展演模式
小說可以從路線出發到定點,也可以從定點上路到另一定點,讓原本固定的空間關係以及僵固在這些權力位址的社會關係發生流動感。路線連結至定點的順序更會變化出點線點線、點點線、線線點等各式各樣空間感的節奏與層次,讓空間的移動賦予情節與情境更豐富的美學律動。
李清志《鐵道建築散步》:為何火車比起其他交通工具,更容易令人產生內心情感的波動?
北海道極具科幻味的先進列車「特級北斗」、長崎如賓士房車般豪華的「海鷗號」、滑鐵盧車站令人目眩神迷的月台頂棚、倫敦有著玻璃天窗的朱庇利地鐵⋯⋯每一站都有令人欣喜的邂逅。同時,作者偶而會將該景點有關的電影、文學作品中的情節帶入,閱讀的視覺和想像空間都十分豐富。是令人賞心悅目的「散步文學」寫作。
倒著讀張娟芬《姊妹戲牆》《愛的自由式》,建立女同志文學抒情傳統
同志文學與同志運動、文學寫作與現實關懷,是否如此二元?本文將重讀張娟芬的《姊妹戲牆》、《愛的自由式》,讀出其文學性與同志性,更有甚者,企圖將其歸類為同志文學,增補同志文學史的一塊空缺。
「治癒不安」的李娟有如中國文壇的李子柒,替中共把新疆書寫得「歲月靜好」
在李娟唯美輕快的文字中,看不到統治她和統治新疆的共產政權的蛛絲馬跡——好像她和新疆人都生活在某種黃老之學「無為而治」的理想狀態之下,生活在權力的真空之中。但實際情形是,中共政權是這個星球上有史以來控制人民最嚴密的政權,新疆是中國專制政治表現得最為嚴酷的地方。
【影評】《我記得》:從世紀末的華麗走向現代蒼涼,對記憶、政治、文學「繞道而行」的敘事法
透過《我記得》,導演林俊穎嘗試「記得」,清麗淡雅,瑣碎而平易,文學的政治性太重,歷史也太重,所以他不談「時代」,而在影像中,予她們,予我們「時間」。
【關鍵專訪】朱天心《我記得》:作家的夢幻生活無關財富、咖啡或落地窗,而是「不寫的自由」
對朱天心而言,她的工作就是創作本身,她所能置喙的,僅限於印刷、流通以前的程序——也就是寫。「人家要怎麼評價它,喜不喜歡它,會不會留在文學史,我覺得那不由得我——我覺得最難的事(寫作本身)我已經做完了,在這之後的就由不得你。」
小說家朱天心:遺囑一張A4紙寫完,人生牽掛沒有想像得多
悲傷痛苦雖不可免,朱天心努力找尋箇中意義。步入中年後,有時聽到同輩作家,都已吃喝玩樂去了,心中似不再存有目標想望,她難免覺得自己還好,還認識很多接地氣的人,過著一種接地氣的生活。
堪比賈寶玉的邪氣:自比為「白蛇娘娘」的胡蘭成
胡蘭成說初見張愛玲,「世界都要起六種震動」。朱天文說讀胡蘭成的《今生今世》,「這一看就覺石破天驚,雲垂海立,非常非常之悲哀。」這胡蘭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文評三四五】夢境的自縛與破繭:讀一部「非典型」眷村小說《浮水錄》
閱讀《浮水錄》中這些「台灣太太」周旋在柴米油鹽間的東家長西家短,不免生出一絲「原來妳們在這裡」的釋然與欣慰,終於有人(願意)走進「妳們」的世界,細細銘刻那些在語言、文化衝擊、乃至家國政治紛擾中流動的歡樂與悲哀。
靜下來聆聽孩子,收穫更多!作家朱天衣:女兒是我上輩子的導師
自幼便與流浪動物結下不解之緣,長期對環境保育不遺餘力的作家朱天衣,除了持續為弱勢發聲,也致力於培育作文人才,累積了長達30年的作文教學經驗。
你選擇拯救流浪貓還是鯨魚?這問題其實可搭配「電車問題」來思考
在人生的旅途中,當我們自問:「我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先知道我們究竟是在哪些故事裡的角色、和我們的角色有關係的還有哪些人、還有我們所來自的究竟是怎麼樣的過去?
你選擇拯救流浪貓還是鯨魚?這問題其實可搭配「電車問題」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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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工文學獎「新台灣之子」當評審 新住民母語節目6月首播
「哪個新住民想看到自己悲慘、辛苦的模樣?」簡志榮說,過去台灣電視台播的新住民節目或戲劇,都是拍給台灣人看的,形象刻板、面孔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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