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
野性進鄉,在美濃的五天:我一天工作兩小時就賺了幾千塊,能不開心嗎?
如果有人要送我一座山,「所有的水都會來自溪流、天空、砂和砂之間的縫隙」。野蓮漂流工作室與美濃農村田野學會在今年7月舉辦了「野籽:夏耘農村青年營」,帶領青年們走進美濃的農村中,透過親身感受農村生活,創造出更有連結性的地方經驗。
【戴伯芬X顧玉玲對談】末代女礦工—張桂的生命敘事(下):寫作令我重新思考,可恨之人是否必有可憐之處
戴伯芬:有時我是一個場內的人,有時我是一個旁觀者。或許這樣可以保持客觀,也可以對家人衝突進行有距離的觀察。當然,這時候作者要保持理性,不能感性地站在其中一端,來表達自己對某一方的支持或反對。
漫畫家如何使用「田野調查」方法來取材?實戰演練教你避免踩雷
如今,田野調查方法已經從學術研究領域,向外延伸到藝術創作、節目製作、劇本撰寫,成為各種取材報導、深度訪問時必備的技能。對漫畫家來說,可以怎麼使用田野調查方法來取材呢?在調查過程中,又有哪些該注意的事情?
我在菲律賓田野的進場困境與轉機:意外發現不同學科間的「田野互補性」
我跟著菲律賓家扶中心專員走入社區家庭,以了解他們如何建立關係、設定扶助目標。專員們透過面對面建立關係,從中理出協助社區的藍圖。而我從社工的田野場域之中,從微觀、個人生命經驗到家庭現況,理解貧窮的樣貌為何。
每個故事都需要「第三人視角」:一位小男孩到離家千里的雅加達,才意識到自己是「黑人」
所有的寫作開始的原點都在「我」這個人身上──我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我想寫什麼、或我要做什麼,可是這個我,永遠有盲點。
每個故事都需要「第三人視角」:一位小男孩到離家千里的雅加達,才意識到自己是「黑人」
所有的寫作開始的原點都在「我」這個人身上──我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我想寫什麼、或我要做什麼,可是這個我,永遠有盲點。
每個故事都需要「第三人視角」:一位小男孩到離家千里的雅加達,才意識到自己是「黑人」
所有的寫作開始的原點都在「我」這個人身上──我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我想寫什麼、或我要做什麼,可是這個我,永遠有盲點。
考古學家就是「法櫃奇兵」穿皮衣帶槍去冒險?想太多了!來看看考古學家真正的工具
考古學家常用的田野工具,包括各式地圖、航照圖,以及定位用的GPS、指北針等,能幫助他們掌握遺址的位置與地形,進一步確認遺址的位置,規劃發掘範圍。在發掘開始前,會先以竹筷或樹枝等物定樁,再用細繩拉線,將要發掘的考古探方(註1)給標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