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文學
亞歷塞維奇《我還是想你,媽媽》:在天之涯,在海之角,我們是戰爭最後的見證人
本書是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亞歷塞維奇的「赤色百科」烏托邦系列二部曲,接續首部曲《戰爭沒有女人的臉》對戰爭的討論,這次她將目光轉向同樣在蘇聯二戰的勝利敘事之外,聲音較少被聽見的主人——孩童。她花費三、四年書寫,訪談超過500人,收錄成101篇故事。
亞歷塞維奇《二手時代》導讀:勾勒一部蘇聯亡國人的「心態史」
這是一部關於靈魂的歷史,忠實記錄蘇聯人的聲音。亞歷塞維奇耗時三十年,訪談超過千人,寫下「赤色百科」烏托邦系列五部曲。她承自俄羅斯口述傳統,介於報導文學與散文之間的「文獻文學」新體裁,將多人的獨白集結起來,譜出一首首眾聲喧嘩式的複調音樂。
《尼泊爾:不平衡的邊界》:毛澤東對南亞有過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變化取決於西藏問題
史達林死後,赫魯雪夫領導的蘇聯,與毛澤東領政的共產中國漸行漸遠;因為領土爭議、西藏問題與地緣政治角力而逐漸敵視彼此的中國、印度也於1962年爆發戰爭。自十八世紀以來就夾在中國、印度等亞洲強權之間、被視為朝貢國之一的尼泊爾為了夾縫求存,選擇打出「中國牌」,儘管傳統政治菁英們並不看好共產主義,也不樂見它所帶來的影響。
《尼泊爾:不平衡的邊界》:佛教的地緣政治用途,只是中國野心全貌的一部分
尼泊爾政治分析家阿米許.拉傑.穆爾米檢視了一段段將中尼邊界兩側高山族群緊繫在一起的歷史,分享從未被述說的那些關於藏人游擊隊、跨喜馬拉雅商人以及失敗的政變領袖的故事。他的這本專著同時包含歷史與報導文學,既複雜又精彩,並且經過嚴謹調查,細膩呈現出兩個鄰近強國夾縫中的尼泊爾。
《文學看得開(作家篇)》書摘:報導文學——文學與新聞結合,關懷弱勢
新聞的「原創性」,一來來自記者或作者到現場採訪是尋找真象,親身見證、直面真實,得到的第一手資訊就具備一種新聞的原創性;很多人都誤以為人人採訪得來的都一樣,但其實每個記者採訪時憑自己的專業獲得的資料,可以是真實的不同面向,寫出來的面貌會迥然不同,因此也可以有原創性存在。
藍博洲《幌馬車之歌》:蔣碧玉——從「蔣渭水的女兒」到「基隆中學校長鍾浩東夫人」
書寫是面對過去與未來的開始,報導文學家藍博洲永不止息的「尋找鍾浩東之旅」。全面重建歷史的事實需要時間,不只是受訪者的時間、寫作者的時間,更重要的是這個社會傾聽與理解的時間。
【專訪】《叛國者》作者李志德:我們這樣白白被壓迫幹嘛?中國就是一個太好的題材啊
李志德表示,「軍中有所謂的『心輔官』,我想情報單位會不會也有,讓他們可以把心裡的話說一說?但問的時候他們笑笑說沒有這種管道,因為他們想講的沒人敢聽,而且知道機密就很危險,『我找一個人來當我的樹洞、講給他聽,講完就得把樹洞燒掉』,他們得把祕密帶進棺材裡。」
【專訪】《沒口之河》作者黃瀚嶢:永遠身處成為在地人的過程,是我不斷接近在地的動力
撰寫出版《沒口之河》後,黃瀚嶢在今年一月底前往知本觀看聯合年祭,那是兩年一度的大事,十個卑南族部落將共襄盛舉,今年特別辦在知本濕地,足見部落重視的態度。而這次年祭也是對於部落非常重要的縫合。知本光電案曾撕裂部落,贊成方與反對方各執立場,但黃瀚嶢從旁觀察,部落是擁有獨特自癒能力的。
《什麼都別說》導讀:以「她的歷史」(herstory)顛覆北愛爾蘭國族暴力史
《什麼都別說》以令人驚嘆、錯綜複雜的手法描寫北愛爾蘭惡名昭彰的殺人事件與其破壞力極強的後果,用文字編織出一個充滿熱忱、背叛、復仇和悲痛的世界。作者長年鑽研報導文學書寫技巧,耗費四年時間查閱各種資料而寫成本書,其糅合新聞寫作與小說技巧,情節刺激,描繪人物細膩,讓人有身歷其境的臨場感。
《AI製造商沒說的祕密》:不曾坐下的電腦科學家,與一場4400萬美元的競標拍賣會
自從一名因為脊椎問題終生無法再坐下的科學家傑弗瑞.辛頓,點燃了微軟、谷歌、臉書、百度等科技巨頭的搶才大戰。迄今,AI已與我們息息相關,除了日常應用,也正在與軍事武器搭上線。一旦發展成熟,軍事衝突的規模勢必遠大於過去,發動速度之快也將超乎人們的理解。然而,誰有權做這影響數十億人口的決策?又是誰在參與此一決策?
【書評】《The Subplot》:向歐美讀者介紹當代中國小說,「耽美」題材反映中國年輕人「躺平」的集體意識
Walsh表示這些新生代的中國文學著作,正是了解中國未來動向的關鍵指標,有心認識中國的西方讀者較容易接觸到上一輩作家的作品,進而對中國的印象就停留在落後貧窮的時代,其實中國文學隨著社會變遷也急遽的轉變,所以閱讀新生代作家也是相當重要。
《閱讀寫作公開課》:同學們,下次如果在校園或街上遇到我時,請不要喚我「國文老師」
「新媒體時代」讀寫能力的重要性日益顯現,在科大任教、擁有商管證照的跨領域國文老師王文仁,從高教現場的觀察出發,模擬一學期十八週的課堂,設計出兼具「實用性」與「即戰力」的閱讀、寫作指導專書。
《征服阿茲海默症》:這些人的希望,就是找到方法治療這個長年折磨自己家族的疾病
擁有遺傳性阿茲海默症血統的人,過去無法進入治療藥物的臨床試驗。由觀察研究DIAN發展而出的DIAN-TU,首度開闢出一條通往臨床試驗的道路。
《白銀、刀劍與石頭》導讀:對歷史進行診斷、對現況開立處方、對價值做出判斷
翻開《白銀、刀劍與石頭》,我們讀的既是歷史也不是歷史,既是新聞採訪也不是新聞採訪;我們讀的正是拉丁美洲一種重要的知識傳統:一種對現世的關懷、評論與批判,皆發自對於歷史的深度考察與思索。
《沒朋友,只有山》:他們企圖利用我活屍般的樣貌舉動,在人們心底埋下深深的恐懼
本書由年輕庫德族詩人貝魯斯.布加尼在承受長期的脅迫、折磨與苦難中以波斯語寫成,光是書的存在本身即是勇敢與堅韌創造力的奇蹟。布加尼並非以紙筆或電腦寫作,而是藉由手機打字,以成千上萬則簡訊的形式偷偷傳出馬努斯島。
《拉流斗霸》:那些「滅社」的口述記憶,隨著mama瓦旦的去世,消散在憂鬱的角板山的天空
「拉流斗霸」(Llyung Topa)是大豹溪流域的泰雅語音,有「大豹共同體」的深刻意涵。這本書記載了一個看似毫無邏輯、卻意外發生了強烈關聯的行動過程:由「線」找「人」。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書評:沒有人願意幹傻事,但願我們能成為那個「沒有人」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這本書不只剖析了日本社會的弊病,許多情節在台灣也有十足的既視感,凸顯出獨立思考的重要性。
《我要活下去》書評:以小說架構出細緻的MERS疫情災難景象
疫情在級距極短的分秒內改變,人與人以既疏離又親密的方式接觸遠離,小說以一句漂亮的語句段落定論:「有些重要的瞬間是可以決定人生的,我們卻很少有機會提早知道那些瞬間,那些瞬間就跟往常一樣,似水般迅速流逝。」
《連續殺人犯還在外面》:冤案的另一面,就是縱放真凶逍遙法外
最重要的是,「聆聽最微弱的聲音」是我最重要的採訪守則,換個角度,甚至也可以說是一種「限制」。在這起案件中,那是年僅四歲便遭到殺害的真實的聲音,而能夠為她發聲的,就只有父母。
《死囚的最後時刻》:在目睹近300起死刑之後,寫下的「一滴眼淚」
在11年內目睹了至少280次死刑之後,我才開始仔細思考自己目睹過的一切。我會突然看見裝盛在咖啡色大型塑膠容器裡的水果酒,這是獄方為了牢房裡的死刑犯準備的。或者在打開洋芋片時聞到行刑室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