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land Bart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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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巴特《符號帝國》:東京的街道沒有名字,反而讓問路人多了「製造地址」的樂趣
這座城市的街道沒有名字。東京的確有可供書寫的地址,但僅供郵務用途,屬於地籍資訊,箇中學問唯郵差可知,訪客無法領會:這座世界最大城,實際上無可歸類,構成都市的細部空間缺少名稱。
羅蘭巴特《符號帝國》:同樣都是一碗湯,在日本、在法國所代表的意義都不一樣
在法國,一碗清湯就是一碗沒有料的寒酸東西;但在日本,肉湯很清淡,像水一樣流動,一點大豆粉、青豆屑漂浮在湯裡,稀稀疏疏兩、三塊固體物在湯水裡分合來去,漂上漂下,給人一種雖密集卻清澈、富含營養卻不油膩的意象。
《電影是一門造形藝術》:羅蘭巴特為何抗拒電影?
本書書名啟發自法國國家電影資料館創始館長亨利.朗瓦(Henri Langlois)所說的話:「默片電影是一門造形藝術。」在本書中,作者巴依尼以這個角度來看待整體的電影。多明尼克.巴依尼是朗瓦的繼任者,在電影節目的排片傳統之外,他更開啟了一系列電影與當代裝置、視覺和繪畫等造形藝術的電影展覽對話關係。
純粹西方的幻想?語言文字和織物作為藝術媒介的一些思考
十多年前進入澳門大學葡文系以來,筆者一直慢慢地建立了一套圍繞語、文為中心的思考方法,有時甚至是極端地執著於單字在日常生活中互譯、轉換時,很容易會麻木跟隨了通常由官方或非官方但在某特定情況下通用的「表達必須正確」的原則,忽略了強加「正確」在他人身上時,其實是重覆⋯⋯
蘇珊桑塔格《土星座下》:緬懷羅蘭巴特——他極力為感官辯護,卻從未背離心靈
他熱切地擁抱生命,拒絕接受死亡。據他所述,那本來不及動筆的小說正是為了讚嘆生命之美、感謝能夠活著領受一切而寫的。在認真追求愉悅的使命背後,在其心靈的燦爛展現底下,卻總有一股令人哀傷的暗流隱隱流竄,而他令人痛心的英年早逝,更加深了這一切。
《新神話學》:新夏娃——在「婊子」的細肩帶下總有一顆躍動的心
「婊子」其實仍是個謎:她和現行的規範標準如此格格不入,以致人家難免懷疑那是反叛行徑。她的舉止如此放浪,似乎有意投懷送抱、這樣反而顯得高不可攀。
《新神話學》:時人——這一小撮人所從事的活動不超過三種
「時人」群的特點之一就是成員有限。若不是有雜誌作為喉舌、作為下游產業加以擁護、包裝、跟蹤、追逐他們(就這方面而言,雜誌因為較不具即時性,所以比電視這種「熱媒體」更形重要),他們即失去了意義、沒有生命。
羅蘭巴特《神話學》導讀:在下一波神話新世,或者下一次大災難來臨前
就在今天,慘痛的歷史彷若重現、一件件似曾相識,洪水前所未有地氾濫,而熊熊大火四起,人們不禁想問:誰能射下那逼人的九道烈日……?此刻再讀《神話學》,能不深深感慨?
羅蘭巴特《神話學》:就統計來看,神話是屬於右翼的
某些神話搖擺不定:它們會出現在各大報刊、郊區領年金者的家中、理髮廳或地鐵上嗎?只要我們對媒體的社會學分析做得不夠,神話的社會地理學便難以建立。但我們可以說其地位已經存在。
回顧台灣跨年晚會「空間解嚴」之後的浮濫,或許是重新建構新的都市慶典的時刻了
當我們反思城市的慶典活動時,我們必須再次思考,怎樣的城市記憶以及市民參與的初衷,可以融入慶典活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