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寫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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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西迪《勝利之城》小說選摘:當那座城市從岩石與塵埃中興起,再回來問我的名字
《午夜之子》、《魔鬼詩篇》作者魯西迪,再次以小說「重寫」歷史,創造出魔幻寫實的新高點。十四世紀,印度次大陸南部,一名活了247年的女子,一首寫了238年的敘事詩。女神肉體腐朽,王城灰飛煙滅之後,只有記錄這段歷史的文字流傳後世。
【2024臺北文學・閱影展】從《百年孤寂》到《再見箱舟》,寺山修司如何具象馬奎斯的魔幻?
今年「臺北文學・閱影展」文學家單元聚焦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馬奎斯,而本文將以選映作品之一,日本前衛導演寺山修司的《再見箱舟》出發,比較其與馬奎斯文學作品《百年孤寂》的互文性,聚焦兩作品中獨特的時間感,並藉以觀察從拉美文學到日本新浪潮電影中,「魔幻寫實」如何落地生根。
蔡淇華《尋找故事開始的地方》:宮﨑駿只有透過魔幻的鏡頭,才能說出現實不能講明白的真話
想學習魔幻寫實的寫作者,可以盡情放飛自己的想像力,讓人變成甲蟲、變成犀牛、變成貓,甚至變成莊周的蝴蝶,都沒有限制,但別忘了,魔幻常源於對現實的抵抗,若是無意義的千奇百變,故事只會變成斷線的風箏,無法在藝術的天空飛翔。
小粉紅提告諾獎作家莫言「抹黑抗日歷史」,中國教授直言教育失敗
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張生24日發文表示,身為作家和教授,有必要為莫言一辯,否則未來有更多作家會被告,他自己也可能因言獲罪。他不無悲哀地感到這些年教育失敗,因為學生學會了「非此即彼的惡毒告密和動輒使用政治和法律手段來陷害他人,並且對一切與自己不一樣的思想和文化都充滿了仇恨」。
魯西迪的一生未來應該會拍成傳記電影,而且非常適合拍成驚悚片
《勝利之城》問世以來頗受好評,不少人認為它會是魯西迪又一部傳世之作。很可能是又一部,但應該不會是最後一部。魯西迪受訪時並不避諱自己身心遭到的重創:失去一隻眼睛讓他打字與閱讀(現在得靠iPad)分外辛苦,左手尺神經斷裂還在復原,晚上常會做噩夢,也難逃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然而在停筆一段時間之後,他已經回到書桌前方。
【小說】《激情》選摘:正因為拿破崙對雞懷抱了強烈的激情,才會讓所有廚師不分晝夜地工作
農村男孩亨利渴望立下輝煌戰功、改變平淡人生,因而自願追隨拿破崙的軍隊,卻只當上了廚房雜工,他在遠征途中見識到拿破崙對戰爭的癡迷、對美味雞肉料理的狂熱、將士兵視若螻蟻的傲慢,自己的滿腔熱血反而在看見英雄將領的荒謬行徑後逐漸熄滅。
《枯枝敗葉》書評:馬奎斯充滿魅力的悲傷源頭,從混亂衝突的童年凝視「香蕉大屠殺」
混亂、複雜、關係龐雜又不穩定的童年,對一個不到十歲的孩童來說,無疑形成巨大壓力——沒想到,這卻開展出日後風靡二十、二十一世紀的魔幻寫實敘述技巧,融合了外公戰與死的生命紀年,以及外婆迷信的生靈胡說,馬奎斯的魅力至今不曾衰退。
Netflix改編 《百年孤寂》,重現馬康多的瑰麗與頹圮
這一次,也許我們可以期待,馬康多這座城鎮,不是被風摧毀的鏡子之城,而所有羊皮紙捲上寫的一切,從一開始到永遠,都將再次鮮活上演。
張貴興《猴杯》小說選摘:牠還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我看眼神就知道
雉循著河流深入雨林尋找麗妹,抵達上游內陸的濕瘴之地,探訪一棟棟土著長屋。雉與達雅克族女子亞妮妮的情愛糾葛隨之蔓生,如濃霧層層疊嶂的家族祕辛,也將一層層被撥開
夢幻動畫大對決:拉丁魔幻 VS. 東方奇幻
西方奇幻動畫往往從希臘神話、北歐神話等等各區域的民族神話或宗教取材,東方的奇幻故事也多半來自於古老的民族傳說或有宗教寓意的故事,然而與西方奇幻故事主要頌揚英雄事蹟不同,東方的奇幻故事時常帶有道德的警世意味。
《薩瑪的漫長等待》的幾層斷裂
這部改編自以18世紀為背景的1950年代小說,誠如導演所言,處理的仍是阿根廷對身分認同的迷思,尤其是對歐洲的想像,正因為這些人從未見過歐洲而去想像、憧憬它,無疑也是一種認同上的斷裂了。
《百年孤寂》要寫的,是理性橫掃全球之前的魔幻世界
當全世界都在寫「魔幻寫實」小說時,我們就可以更清楚地看出,拉丁美洲的「原汁原味」畢竟不一樣。其他地方的模仿者,始終沒有辦法讓自己進入那個魔幻世界裡,真正感覺到「走經屋內轉角,很有可能就會碰到死去了的姨婆」。
《百年孤寂》以馬康多隱喻拉丁美洲:這裡的人受到詛咒
《百年孤寂》中出現的所有角色,原來都被一個龐大的預言所掌握。他們不是沒有掙扎過,每一個人都曾經進行不同形式的掙扎,只不過到了小說結尾處,好像他們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百年孤寂》以馬康多作為拉丁美洲的隱喻,這裡的人受到詛咒
《百年孤寂》中出現的所有角色,原來都被一個龐大的預言所掌握。他們不是沒有掙扎過,每一個人都曾經進行不同形式的掙扎,只不過到了小說結尾處,好像他們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百年孤寂》要寫的,是回歸到理性橫掃全球之前的魔幻世界
當全世界都在寫「魔幻寫實」小說時,我們就可以更清楚地看出,拉丁美洲的「原汁原味」畢竟不一樣。其他地方的模仿者,始終沒有辦法讓自己進入那個魔幻世界裡,真正感覺到「走經屋內轉角,很有可能就會碰到死去了的姨婆」。
吳明益:與土地、歷史,以及愛的分離——關於魯西迪
一直以來,他總想要用文字的力量把飄浮起來的我們拉回土地、歷史與愛。或許,這也是為什麼多年以來,我一次又一次沉迷在魯西迪一千零一夜般的故事裡的緣故。
記憶迴路,返家之路:談阮劇團《水中之屋》
《水中之屋》在此時此刻的台灣是珍貴的。劇作家駐點嘉義小鎮多年,以田野考察為基礎,揉合新文本的劇作技巧,創作出來一首台灣西南沿海漁民家族史詩。
楊德昌《恐怖份子》:以敘事來反敘事的台灣電影代表作
這部將近30年前的作品,至今仍然毫無過時感,且意義至今仍有重新詮釋的空間,尤其《恐怖份子》中的聲部與影部,幾乎可作為分析與創作的示範教材。
開始動手就造出廢墟的人──畢贛《路邊野餐》給電影製作的三個啟示和一個謎團
畢贛聲稱希望影片能「找到準確一點的觀眾,找到屬於我們的野鬼和風」──這確是對電影製作的最大啟示:與孤魂野鬼作伴,風中一座廢墟孑然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