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
德國安排無家者住旅館,顯現出鍾小平提案「拆公園遮蔽物讓遊民無法聚集」有多荒謬
身為一個政治人物,解決公共事務是職責,而鍾小平選擇的方式竟是不問問題根源,而要立竿見影地從眼前消除——這種邏輯想法與當年納粹為了消除異己與猶太人,全然把他們送去集中營是一樣的。
北市府對基泰聲請假扣押6000萬元遭駁回,台北地院:並無隱匿或脫產的疑慮
依照台北市政府聲請假扣押之說明,聲請金額是6195萬;從基泰建設日前召開重大訊息說明會,到9月12日已匯款1億元到台北市政府指定帳戶內,加上依資產負債表等,證明基泰建設應該還有資產。
北市國民法官第二案出爐:新店精障男啞鈴殺父案起訴,檢方聲請移審先暫行安置醫院
由於鍾男的精神狀況極差,當時到案後無法敘述事發經過,經送鑑定有嚴重幻聽情形,檢察官依法提起公訴後,也建請法院裁定是否依法將鍾男暫行安置在醫療院所。
《善良是一種選擇》:物資的運用應該要有方法和底線,才能教育孩子自食其力,讓他們有尊嚴的活著
孩子或許也習慣了收他人的二手物品和贈與,生活中沒有任何努力的模範,激發不起努力的動力。我們即使幫助他們解決一時困境,卻解決不了整個家庭的處境。我和輔導老師常常一邊做,一邊調整幫助阿嬤和孩子們的方法。
立院三讀通過精障者犯罪監護處分「可延長且無次數上限」,王婉諭:很失望,形同終身監禁
朝野立委對於監護期間要延長多久、是否要訂天花板等問題,始終無共識,時代力量黨團便主張,應維持5年以下。
萬一確診住院,貓怎麼辦?預先準備三種寵物照顧方案
各縣市動保處提供的方案不同,建議可以打電話到自家縣市動保處確認可選擇的方案,以目前得到的資訊來說,台北市與台南市建議了三種主要方式。
桃園航空城的5心級安置
「桃園航空城計畫」肩負打造「台灣門戶、亞洲軸心」智慧城市的責任,歷經10餘年前置準備工作,桃園市自2018年起緊鑼密鼓地進行建築物查估、公聽會等居民交流作業,在邁入實質開發階段時,仍堅持以居住正義的角度,提出先建後遷、一里一安置等原則,以及產業發展優先、生態永續優先、文化保存優先等政策,讓航空城計畫在穩定基礎上邁向正軌。
為什麼「將孩子安置」是社工最後才願意採取的手段?
也許真的有許多孩子為了安全需要安置,但也還有太多困難無法靠安置解決,因此安置才會做為最終的手段,在真的不得已的時候發揮功能。
反對住戶徹夜擋拆到最後一刻,「南鐵東移案」簽同意書換緩拆2個月
台南市是六都當中唯一沒有捷運、沒有鐵路立體化的城市。台鐵鐵道將市區一分為二,地下化工程在2009年通過,會影響沿線407戶居民、309棟建物。
20年最強氣旋襲擊印度和孟加拉,撤離百萬人如何「防疫」成難題
除了必須遵守社交距離的防疫指示,導致收容空間不足之外,在印度也傳出有民眾因為「擔心感染」拒絕撤離逃難,堅持守在自己家裡。
新加坡武漢肺炎病例破八千,「10到12人共住一間」的移工宿舍成高危染疫場所
目前建築業工人是新加坡累計最多病例的社群。因應疫情,雖然大多數建築項目暫停,但部分緊急項目被豁免,仍舊需要勞工投入。
南投安置機構三年爆出21起性侵案,為何監察院首次彈劾了「少年保護官」?
017年涉及性侵的南投少年安置機構,收容的是12歲~18歲,有犯罪行為或犯罪之虞的未成年人。這類「安置機構」雖然由社福系統主管,但補助卻來自司法機關。
新巨輪的身障街賣者,為什麼天地無容身之處?
身障者在外用餐除了要面對眾人的目光,在外面用餐也相對不自在。沒有電視、網路,他們會失去少數與社會接觸的機會。沒有隔間,等於沒有絲毫的個人隱私空間。而住在一起能分攤水電、瓦斯費用,更重要的是許多成員沒有朋友家人,成員們還可以互相照顧,
專訪新巨輪協會:身障街賣者互助,打造有尊嚴的「共生家園」
「十五年前的目標,是希望讓我們住的地方很人性化。」患有小兒麻痺的陳安宗,對無障礙空間極為重視,且讓新巨輪的成員們都能有個屬於自己的房間。除了盡力構築適合身障者的空間,始終讓陳安宗心心念念的,是把新巨輪營造成一個「家」。
拉瓦克部落寧可面對怪手「強拆」,也不要一家人安置後被「拆散」
今日遭拆除的住戶,都曾在填寫「安置意向調查」時,被半哄半騙下簽署了一份「安置切結書」,當時高雄市政府人員告知住戶,「先簽切結書,反正簽了可以取消」,但後來高雄市政府就以切結書,要求住戶接受安置。
為什麼解決街友的住宿與醫療問題,反而比漠視不管還省錢?
協助成癮街友戒癮的成本,大約是每名街友每年一萬美元,而收容與長期照顧一名街友,最多要花一萬五千美元,大約是此人流浪街頭會造成政府負擔的三分之一。
國道收費員轉職案敗訴 高公局需還遠通450萬違約金
高公局主張當初與遠通電收訂定合約,對方須在2014年6月30日前將需要轉置的國道收費員全數吸收,讓收費員全數獲得聘用,但期限屆滿卻仍有200名選擇轉置的收費員未能轉職、也沒有領得補償,造成高公局受有不良觀感。
差別在於,他們失去了「選擇」的自由——我在希臘難民營當義工的兩週
我知道我何時結束,我隨時可以選擇離開,他們卻不行,他們無法選擇何時結束,他們可能要待在帳棚超過半年,他們不能決定自己要去到哪個國家。
差別在於,他們失去了「選擇」的自由——我在希臘難民營當志工的兩週
我知道我何時結束,我隨時可以選擇離開,他們卻不行,他們無法選擇何時結束,他們可能要待在帳棚超過半年,他們不能決定自己要去到哪個國家。